右手扶在相叶雅纪的后腰,几乎是把他整个人都撑起来了,腰间那一片肌肤滑嫩如玉,樱井翔用鼻尖轻蹭,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整张脸都可怜兮兮地皱在一起,可爱到让人想要一口吃掉。
他们才刚刚交换过一个吻而已,樱井翔已经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烧着,心脏跳的猛烈,有种要跳出来的错觉。
大概是发觉身上这人的停顿,相叶雅纪微微睁开眼来,并不明白对方为何停下,懵懂地勾人心弦,樱井翔再度吻上他,手上干净利索地将彼此脱了个彻底。
肌肤和肌肤相贴,再没有别的阻碍在两人之间。刚露出来时有一点点冷,相叶雅纪下意识就向身上这个温暖的热源靠近。樱井翔被他的主动弄得血脉偾张,结结实实吻了个深喉,才把人松开一点来喘息。
虽然知道不仅仅是亲吻这样简单的事,可单单是吻就让他欲罢不能到来不及做其他,樱井翔凭着本能在相叶雅纪的身体上来回抚摸,放开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双唇,渐渐往下,刚勉强克制住想要咬他喉结的冲动,就被低下头这一片风景花了眼。
胸前被吮出了一个又一个红印子,微微刺痛,听他好像低喃了一声自己的名字,相叶雅纪在一片混沌中呜咽着回过神来,就看他将自己胸前的两颗舔得透着水光。相叶雅纪表达欲望的方式像他这个人一样简单直接。原来搭在樱井翔肩上的手滑下去一只,径直就往身上难耐的地方摸去,被樱井翔拿开都要急哭起来了,带着哭腔道,「呜……难受……」
听得樱井翔简直要把心肝都掏出来哄他了。细碎地落下吻在他耳边,挺着腰将他磨了一记,哑着声音,「乖,我帮你。」
自己其实根本都没有比他厉害到哪里去!五指把他高昂的欲望堪堪圈住,每一回撸动都让人攀住肩背喘息,呻吟破碎。还好是不在府中,樱井翔想到,自己根本舍不得喊他轻声一点儿。相叶雅纪都不知道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,每每觉得舒服要更胜一筹的时候,那人偏偏松开了一点儿,又不好意思将自己送到他手中主动,哼哼着都要委屈地淌下眼泪。
樱井翔确实是个生手,都没察觉到相叶雅纪被自己都要撸到高潮,反而停了下来,将人翻了个身,抽出一个软枕给他垫脑袋,自己起身离开了床。
「喂……」
才刚出声,就看他拿着那盒药膏走过来了,手里还多拿了一盏灯!相叶雅纪急忙捂住了眼睛,可刚才樱井翔赤身裸体向自己走来,下身……的模样却挥之不去。他还沉浸在害羞中,腰腹被人轻轻一提,膝盖弯曲,整个人就瞧着屁股跪趴在了床上。
樱井翔将乳白色的药膏挖出一块儿来抹在相叶雅纪的臀瓣上,没一会儿就变得晶莹,被体温融化的药膏渐渐滑落,流下一滩水渍,趁着这片莹白透红的臀肉像是刚刚过水的蜜桃,惹得他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。
「呜!」相叶雅纪这才反应过来哪个部分在被人细细观赏,可被他按着腰动弹不得,带着颤音喊,「你不许看——」
探了一指进去。灼热的视线让相叶雅纪瘫了腰,抓着枕头呜呜,像是羞愤的要哭了。
见状,樱井翔伏身压在软了四肢的相叶雅纪身上,低着声音在他耳际边亲边说,「好了,我不看就是,你不要哭啦。」
他哭得漂亮艳丽,但又可怜惨了,让樱井翔生出一种欺负他了的感觉。只是刚才那么仔细地瞧过,那画面就像印在脑子里似的,手指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些,又添了一根。
就是樱井翔自制力过人都忍不了了,他极想低下头去看看扩张的如何,又怕相叶雅纪太过羞耻,只好哀求,「能进去了吧?嗯?」
我怎么知道能不能?相叶雅纪瞪了他一眼,樱井翔三魂六魄去了一半,再顾不上别的,掰开他的臀瓣,沿着湿润的痕迹研磨了几下,就挺着腰将自己送了进去。先前还记挂着是否把人弄疼了,可他爽得话都说不出来,等过那一阵紧致僵硬的感觉过去,感受到相叶雅纪柔嫩的肠道微微收缩时,理智什么的通通抛在脑后,右手将相叶雅纪的腰按得更低,屁股翘得更高,摆着腰发狠了似的抽动。
刚才樱井翔拿来的那盏油灯将这一块儿照得明亮,相叶雅纪别过脸喘气,就看到两个人交叠的身影映在墙壁上,他无意识得吃自己的手指头,眼睛怎么也挪不开,看伏在自己身上的这具身躯动作。刚才被他抚慰到一半的欲望因为疼痛早早焉下去过,此时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摇晃的身体蹭着锦被,又挺翘着吐出点液体来。体内猛得被划过一个点,他甚至舒服的想叫出来了……呜呜,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淫荡啊。越想越要将自己埋起来。
樱井翔被他呜呜的声音喊回一点神智来的,才发现人潮红着一张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他急忙慢下来,先安慰似的亲了一口,「怎么了?嗯?」又亲一口,「我弄疼你了?」
老实乖巧的人摇了摇头,樱井翔还在问为什么,下身浅浅地插着,比起刚才鞭挞的快感,这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关系,每一下都划过那个点,相叶雅纪眼泪淌得更凶了。
并不是疼才会哭的。但缺乏经验的樱井翔明显是没想到这点,他急的停下来时,身下这人反而自己翘着屁股往后凑了凑,才后知后觉,宝贝是被自己干到爽哭了也说不定。初次征战,有此佳绩,樱井翔一颗心满足到都要膨胀起来了。转过相叶雅纪的脸将泪水都一一吻去,原本湿润的眼睫更是被舔到湿漉漉的。又凑在耳边小小声的说了什么,只见相叶雅纪胡乱点着脑袋,被咬了一口鼻子,下身又重新握在手里。墙上晃动的身影,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,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分外清晰,不知疲倦一般过了好一会儿,才极为艰难似的慢了下去。
「住、住住住手,你还摸那里!呜……刚刚你明明说很快就好了的……」
「唔。」这个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满足劲儿,「再来一次吧,刚才你都舒服哭了。」
「疼哭的疼哭的!你才舒服哭了!」
「嗯,那这回让我也舒服哭一次吧。」